哦,药剂师啊,很了不起吗,他旁边就坐着一个呢。
“就是,我们小舒将来可是要做高级药剂师的,不就是一个铺子。”骆舒妈妈也插嘴。
骆际安冷笑,“我阿爸当年是看骆舒有天分,就将铺子免费租给他,合同上写得清楚,提前一个月通知就可以收回来。现在可是有一个月了。”
骆二叔道:“这事是小舒考虑不当,还请际安宽限些时候。”
“你是先让我宽限五年是吧,五年过后又五年,说不定到时候我都忘记这回事了,真是打的好算盘。”骆际安一个月前还是无忧无虑的,现在正是一腔热血想要大干一场的时候,却是碰到了这种糟心事,非常气不过,哪怕这是些亲戚,也不行。
骆舒的几个兄弟姐妹插话道:“安叔叔怎的这么小气,不就是五年吗,您还缺这点信用点吗,我哥可是将来要做高级药剂师的,你不过是个普通人,还不是要他照应的。”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脸面,我有我爸用不着你们。”骆际安皱眉。
骆二叔道:“际安,话不要说得太慢,不是我说话难听,元帅打仗多危险,谁知道哪天就有个万一。”
骆际安拍桌站起,“你们都给我滚,不送。”
他就是再不懂事,也能感受到这话中的恶意,从小到大,他们每次上门不是有所求,如今吃相是越来越难看了。
“太没有教养了。”
“没有规矩,不顾及亲戚情分。”
“他阿爸走得太早了,缺乏管教,果然是个纨绔啊。”
一群人数落着他走了。
骆舒走在最后,带着歉意的说道:“安叔叔,爷爷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会继续想办法的,您是打算开药剂铺子呢,将药宗搬到右星去?”
“关你什么事?”骆际安很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