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小孩儿的直白,这种直白,可以一次又一次填满他内心不安的,匮乏的,如同无底洞般的偏执。
果不其然,肖尘的手依旧摩挲着手心的镰刀挂坠,动作很轻,眉眼带着笑意,直白的回复道,“当然!”
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爱景禾之,毫无疑问。
男人原本不快的心思被肖尘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彻底一扫而空,尽管当事人并不知道这两个字带着男人的作用,但两人彼此的心灵感应,让肖尘知道,男人的心情也很不错。
“景禾之。”
“嗯?”男人的声音向上扬起,带着几分调侃,“怎么不叫我老公了?”
话毕,面瘫青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羞耻得很。
还不是每次景禾之偏偏喜欢在他睡觉的时候疯狂骚扰他?
只要他主动送上亲亲,外加喊几声“老公”,对方才会勉勉强强放过他。
当然,在不可描述的时候,如果他这么喊,就是自己在疯狂作死,男人只会更加兴奋。
使不得,使不得。
肖尘环顾四周,叹了一口气,确定周围没人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吊坠,顿了顿,在吊坠的身上印上一个吻。
“别闹了,回去再喊。”
话毕,肖尘松开吊坠,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已经是一张妥妥的面瘫脸。
但是,只有景禾之注意到,自家小孩儿的耳朵已经彻底变成了粉色。
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