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河的语气不善,“统儿,我挺伤心的。真的,我现在特别伤心。我一直那么信任你,结果你还瞒着你可怜的宿主自己偷偷出去打架?!”
天知道当戚尧一脸平静满不在乎的说出这件事的时候季星河有多后怕。就算系统死不了,但是万一受伤了呢?万一被人欺负了呢?不会死又不是不会疼。
戚尧被揪着耳朵尖,有些闹脾气的鼓了鼓一边的脸颊,他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做检讨,为什么今天星星还没有忘记这件事?
人类不是说坦白从宽,抗拒才从严吗?他都自己坦白了,星星还揪耳朵就有些过分了。
男人想到就说道:“我对人类不了解,星星你又没告诉我出去打架要跟你说。我现在知道了就立刻跟你说了,你还生气。”
他说的理直气壮,可把季星河给气了个仰倒。颇有一种面对熊孩子的手痒痒。
他咬牙切齿道:“你不了解?我怎么感觉你了解的挺多的呢?你连‘坐上来自己动’都知道,你还不够了解?不许给我打岔!严肃着呢。”
那件事季星河事后越想越不对劲儿,总感觉自己被戚尧给套路了。不要问他为什么觉得,问就是直觉。
第二次栽倒在宿主那可怕的直觉上的戚尧眼睛乱转,“星星,你,你说什么啊。”
只见他一脸纯洁的反问道:“星星你是不是想按摩了?那这次换我给你按?你躺下。”
说着他就要一把把季星河按倒在沙发上。
季星河不让他按,两人就互相用着一分力气你来我往的推搡着。最后季星河一个重心不稳,被戚尧给推倒了。
“投降,我投降。我们不玩儿了。”季星河被戚尧一只手压制的像一只翻了盖的小乌龟,最后手脚齐用也没扑腾开的情况下举白旗投降。
戚尧在心中笑道:你看,这不就转移话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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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所有的东西都在稳步而有序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