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我忽闻到一股香气,似有什么不明气体在密室散开。李藏风又贴身讨打,我喊他:“你闻到了么?”
李藏风下意识问:“你后面裂开了?”
我怒答:“没有!”
李藏风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认真地嗅些什么,可还是说:“我没闻到什么。”
他不急我急,我不顾危险地上前:“可我闻到了,这香气不知有没有毒,你快闭气!”
李藏风带上疑心瞅我几眼:“我什么都闻不到,你当真闻到了?”
大哥你鼻塞唉,你闻到才有鬼好不好。
他似乎想起前两次的教训,疑心我又在蒙他。我本来也想解释,可这家伙的鼻子就是个摆设,于是我就屏息前扑,想捂他嘴。结果他不让我捂,翻个身躲了。
我急了,跃步拉近距离,一个膝盖顶他小腹!
这招几乎是贴身而过,险些砸到却没砸中,他眉间一皱,反肘砸我肩部,我这两个肩膀都被他照顾到了,没有脱臼断骨,但疼的我花了极大力气才不龇牙咧嘴。
我怒气上头,再不留情,一记老拳风风火火地打他胸。他拧身躲了,让我砸中了腰,一个趔趄之下,这人使出一个鞭踢勾我下盘,结果就是他倒,我也跟着被勾倒了。
这人倒下还不知收敛,竟厚脸厚皮地压上来,攥了我右手腕,想逼着我就范。我气的拿膝盖顶他小腹,腾出左手捂了他嘴,恶狠狠地骂:“你快闭气!这香有毒!”
李藏风:“……”
他眉间露了无奈,把我手掰开,问:“那你怎么不闭气?”
……
我忘了。
你这一记刀鞘打下来,疼的我宛如小智障,为了回报你的爱,我决定也把你打成小智障,打来打去我就跟着你一同呼吸了。
现在我想起来了,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来了?
第20章 晕
我叫方即云,李藏风还压在上面,与我维持着一种尴尬的姿势。
他一只手攥住我的腕,另一手撑地,上半身与我保持了安全距离,宛如一个大型真空挂件。
他那两膝夹在我腰侧,双腿禁锢着我腰部,这个姿势就不太符合绿晋江的氛围。
可是他又脸很直,僵中带直,莫名有种坚决不弯的气质。
我就说:“你先闭气,我就不说了。”
李藏风挑眉:“香气还在?”
我:“它越来越浓了。”
李藏风用一种看小智障的眼神看我:“若香气无处不在,闭气有何用?你能一直闭下去?”
哦。
也对哦。
闭气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但它能拖延问题啊!
我一边自闭,一边想着掐灭香味的来源。我就看向了蜡烛,李藏风的眼风也往那儿抛。我和他像两个地下党接头似的眉来眼去。咱俩想一块儿去了。
是蜡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