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竹哑声笑:“这就叫欺负你?”
夏灼带着鼻音哼哼:“嗯……”
邢修竹轻笑,没有接话,三两下把碍事的裙子脱掉,按着夏灼的腿根强迫他分开双腿。
“那就再欺负的狠一点。”
他单手握住夏灼粉红的阴茎,上下撸动着,手指不时撩过最敏感的铃口。
夏灼脚尖一阵酥麻,小巧又白皙的脚趾不自觉的绷紧了,手足并用地想逃。
邢修竹大力禁锢住他的腿心,毫不怜惜地折磨着最敏感的铃口。
“嗯……不要……不要了……”
夏灼倏然睁大眼睛,眼角都红了。
陌生的欢愉太多,全堆积在最敏感的地方,他像是踩进了一团空空的棉花中,随时都会从云端跌落。
眼前一阵阵的白光闪过,夏灼腰上一酸,几乎是哭着射在了邢修竹手里。
淡淡的麝香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夏灼大口喘着气,浑身软的没有半点力气。
邢修竹抽了张纸把手上的东西擦干净:“好敏感。”
夏灼的眼睛还是红通通的,听邢修竹这么一说,马上不满意了:“才、才不是呢……”
邢修竹笑着揉了把刚刚哭过的,还硬着的小东西:“夸你呢。”
“我才不信……呜!”夏灼小声嘟囔着,话还没说话,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刚射过的阴茎敏感的紧,邢修竹一碰,夏灼的腰就又软了,他讨好似的,水灵灵的眼睛扑闪扑闪:“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