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街边，沈知晏用手机搜索了个导航，问：“我们现在去哪？”

“不知道，我对人间的路不清楚。”邵崈虽然不知道路况，但是之前在婼雪身上得到了一些柔柔的气息，按照这抹气息，也能找到柔柔的所在，或者是曾经所在的地方。

邵崈打了个手指，指尖点燃浅青色的火焰，轻吹一口气，火焰就像是棉花一样，缓缓飘在空中，

邵崈说：“跟上。”

鬼火飘荡的速度并不快，晃晃悠悠的像是逛街似的悠哉。

从人多的地方一直走到人烟稀少的街道，沈知晏莫名的觉得这个路线有些熟悉。

“这是……长街？”沈知晏微微蹙眉，命案现场就在长街林荫路，现在虽然没走在林荫路上，却也离案发现场很近了。

邵崈摩擦着下颌，判断道：“看来，柔柔一开始就是住在这里，可能在被害人出现之前，或者……她就是死在这的。”

沈知晏说：“可是长街附近并没有河。”

柔柔死后鬼魂身上都带着水，很可能就是被水淹死的。

死后不待在自己死亡的地方，反而满世界乱窜，这可能吗？

根本不现实。

邵崈问：“柔柔身上穿着什么你还记得吗？”

沈知晏回忆了一下那身衣服，飘逸的拖地长裙，大红色像是纺纱的布料，“像是汉服，偏汉唐风格的抹胸襦裙。”

邵崈只看了一眼，各个时代见到的鬼魂比较多，所以能知道大概，没想到随便问一句，就能从沈知晏这听到这么清晰的解答，“你还挺了解。”

沈知晏一心跟着鬼火往前走，漫不经心道：“漫漫喜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