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山的声音有些大了,下的孩子一颤,沈知晏把孩子抱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瞥了沈宜山一眼,随口道:“又不是你生的,给你做什么?”
“沈知晏你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沈宜山咬了咬牙,“你要留下这个婴儿,你是在和我们整个村子作对!”
“那又如何?”沈知晏浑然不惧,“我本身也没和你们同流合污过。”
老道士见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偏离轨道,连忙站出来,说:“沈先生,你纵使有气,也不应该和自己父亲闹成这样。”
“父亲?”沈知晏嗤笑着摇了摇头,“人家张家嫂子一个弱女子,在你们抢孩子的时候都知道冲出来保护自己的孩子,这个当父亲的做了什么?怕他儿子死的不透,还想亲手淹死他。”
沈知晏说:“要不是我师傅,他儿子早就淹死了,你还说什么父亲?”
老道士的脸色沉了下来,手中掰扯着几张殷红的符纸,“沈先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巧了,沈某酒精过敏,什么酒都不吃。”
“你——”
沈知晏怀里抱着孩子不好动手,当即喝道:“邵崈!”
“明白。”邵崈顷刻之间跳到道士面前,在老道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抽走了他手中的符纸,转身回到了沈知晏身边。
把符纸递给神之眼的时候还顺带评价了一句,“质量一般,一股腥臭味,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东西在老道士那都是称之为至宝的!
此刻被邵崈三言两语评价的一文不值,老道士气得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老道士气的直跺脚,“你们欺人太甚!”
沈知晏把婴儿送到邵崈怀里,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两端的扣子,整整齐齐的折了上去,说:“我们不止欺你,还要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