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几天跟我妈聊天了吗?前几天我妈都快被那些说亲的逼疯了。那些人也是怕我看不上她们给介绍的姑娘。就缠着我妈不放。我妈到现在都不敢下楼。生怕被抓到灌一耳朵哪个姑娘应该当她儿媳妇。”敖木将敖玲抬出来。
“还有这人呢?木木你告诉我谁!我上门找去!什么人啊明知道你妈没主见还非要抓着她!”敖珍火气顿时被点起来了。
“所以您觉得还能更有啥办法。将错就错吧。反正我也不着急。”敖木道。
“我看你还是解释一下吧!别影响以后。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娶个媳妇了。也别太挑条件。其实村里姑娘也挺好。找个老实的还能多伺候伺候你妈……”
敖木没听完就挂断电话了。他知道敖珍是心疼妹妹敖玲。可按他这么说,被他娶进来给妈妈当保姆的女孩有没有姐姐疼呢?
当了那么多年当医生,敖木比谁都清楚人心。正是人心复杂,所以很多时候,不能用单纯的对错去衡量。
马市走了一圈。敖木买了两头牛四只羊。猪没有卖的,鸡鸭鹅也没有,更没有敖木心心念念的马。
跟卖家说好了自家地址,卖货的人会送去。现在县里也开始闹瘟疫的,虽说没有全面爆发,但大部分人还是深居简出,做一单生意不容易,说以敖木前脚走,两个卖家后脚就开始准备送货了。
出了马市上车,敖木开的是杨芜的车。最近倒是有买车的想法。只是环境不好,等来年开春再说。
坐上车系上安全带,打开手机就看到手机强制弹出的消息。
“你怎么有这张照片?”
是杨芜。这是他设定的。
敖木面无表情的回复:“你朋友圈随便找的。”
“可我朋友圈清空了啊。”杨芜回复道。
敖木手指一顿,点开杨芜的朋友圈,果然朋友圈里只有昨天发的一条跟敖玲的合影,配字:“我干妈越来越年轻了。”
这画风还带着几分四五十岁中年男人的味道。
随后杨芜又发来一条:“我刚加群的时候怕别人加我顺着我微信查我底细,我就给清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