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泥浆干了,继续用水泥在砖上面覆盖一层瓷砖。
“那边再擦一下。等干了就不好擦了。”杨芜带着一身的泥灰,指挥着敖木再擦得干净点。
“天快黑透了。”敖木面无表情道,“你继续继续磨洋工,明早你又能在水箱里看见死老鼠。”
想那早上被彻底更换的水箱,杨芜打了个哆嗦:“你说这么些耗子是从哪儿来的啊,以前看新闻里也没有这么严重的时候。”
“耗子自己都不见得知道自己哪儿来的。”敖木继续铺设,看着这一整个基本被弄完的温室,“暂时就只保留这一个温室吧。其他的暂时不用设备可以往这边搬,然后慢慢铺。”
“地里咱们就彻底放弃了?”敖芜有些不甘心的说到。
“不是放弃,根本没救了。苞米棒基本都被咬过,你确定要吃老鼠剩下的?”敖木问道。
杨芜打了个寒战:“可都便宜了耗子还是有点不甘心。”
“眼下情况还不算太糟糕。最多是地里绝产。以现在存粮情况,还饿不了肚子。”
国家在粮食方面是有储备的。而且之前的瘟疫至少让全世界消失了三分之一的人,甚至更多。这样人口吃饭问题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你这话的意思,还能有别的?”杨芜好奇的问道。
“历史上闹耗子的还可能有什么?”敖木将新一落的瓷砖搬进来。
“鼠疫?”杨芜明了。
“不仅仅是这样。这老鼠是吃肉的,既然吃同类,就肯定吃牲畜。甚至吃人。这还不算可怕。可一但他们感染上病毒,传到其他动物或人类的身上。那问题才是最严重的。”
如果短时间内,出现了大量传染病的扩散,那就是另一场瘟疫的爆发。而且是一场各种病毒融合在一起的瘟疫组合。其杀伤力,只怕不比去年的那场瘟疫小。
即便是杨芜,想到了这些还是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