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雹最小的,也有婴儿拳头大小, 最大的比碗还要大。即便是隔音很好的楼里, 也能已经建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
敖木站在窗口向外看了一眼。外面电闪雷鸣直接, 瞧见有的人家房顶的红瓦被砸落大片。即便是有的人家房顶已经换上了钢材,依旧被砸的坑坑洼洼。
村里还有几户人家是稻草的屋顶, 这样可怕的雹子, 只怕把房子砸塌都有可能。
杨芜拉着敖木回楼上,赖在敖木的房间里, 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情况。楼下的窗帘都拉上来了。敖玲跟吴丽丽的胆子都小, 不能让他们看着。
杨芜顺着窗口眺望着大半个村子的情况,难得没有开口。
敖木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个现成的果盘放在床头柜上:“吃吧。”
“没心情。”杨芜脱了拖鞋盘腿坐在床上。感觉气氛有些死气, 有开口道, “朕的快乐水呢?”
敖木拿出来一瓶可乐,拧开了递过去。
“我要冰的。”杨芜嫌弃的退回去。
“我以为你见多了大冰块, 能想喝口常温的。”敖木将常温的自己喝了,又拿一瓶冰镇的递给他。
“笑话,就是外面零下一百度快乐水也要冰镇的。不冰没得灵魂。”
敖木无言,坐在他旁边:“还怕吗?”
“谁怕了。”杨芜喝一口冰可乐。
敖木冷笑:“也不知道谁刚才抖得跟小鸡子似的。”
杨芜将可乐一放, 翻身去推敖木,要将他压在身下:“谁小鸡子?我看你丫小鸡子。长得比我壮是吧,我看你还能比我大?”
敖木一手握着可乐,一手勉强支撑住身体, 看着贴上来的杨芜,心跳的仿佛蹦出来一般。
“我劝你最好别比。”敖木道,“怕你比了以后再也不敢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