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子就算现在也有几百口人,身为村长他必须仔细着一一安排到。敖木是操不了这个心的。
下午时分,观察中的伤员们情况都没什么问题,敖木给他们每个人都分了消毒水和绷带,告诉他们什么时候换一次,又开了一点药。还能回家的就先送回去,家里住不了人的,就先送去小学安置。
村里的小学已经闲置十几年了,平日里最多有村里人用那平坦的院子晒个粮食。眼下倒是热闹起来了。
当天夜里,诊所已经安静不少了。有两个解放军暂住在诊所里,轮流站岗避免临时事情发生。其他人都是住在军卡以及医疗车里头。现在军卡和医疗车里都有十分完善的空气循环系统,里面比诊所里还要安全的多。
敖木心里压着事,吃完了饭一家人各干各的去了,敖木在三楼洗了个淋浴澡,穿着浴衣往地下室走。
“看见我沐浴露了吗?”
冷不丁听见杨芜说话,敖木抬头,瞧见楼梯下的杨芜。
敖木直接从盒子里拿出来一瓶新的:“下来时候小心点。”
小心着别被敖珍看见,否则不好解释。
“你睡得着吗?”杨芜忽然开口问道。
敖木挑眉:“怎么?”
杨芜眨眨眼睛:“当然是吃药。”
敖木只觉得尾椎发痒。不知不觉见,“晚上吃药”竟成了二人鱼水之欢的暗号。
“你要不要泡一下澡。”敖木看看他红着的鼻子,“明天再不好我给你打个吊瓶。”
“你不是说安慰剂都是缓解症状吗?”杨芜吸一吸鼻子道。
“缓解症状总比这样难受着强。”敖木道。
“咋不说你想洗鸳鸯浴了。”杨芜嗤笑一声,加快了上楼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