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木以前无聊的时候,也会看一些法医题材的剧,看过两本相关的书。他是做梦都想不到也有用的上的一天。
“真是撞死的?”周二又问了句。
敖木没回答,而是伸手摸了一下马老三头发,手套上竟然有血迹。可从脖子上流血程度来看,不应该留到头发上。地上的血迹也不太对。
“有剃头推子吗?把他头发剃一下。”敖木道。
周二忙出门去跟众人要。找了半晌,也只找到了一个老式刮胡刀,还是用刀片的那种。
敖木只能凑合着用,小心将后脑勺位置较长的头发一点点剃掉,果然看见了一个比脖子处更大的伤口。
敖木看了一眼其他人。杨芜凑近了些,他看着尸体有些抵触,但瞧见伤口还是忍不住道:“看来这个才是真的致命伤了。”
敖木道:“也许都是。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了。当时现场肯定有第二个人。而且这个人就是凶手。”
一名战士仔细看了一下伤口形状:“你的意思是……是有人先推他撞的柜子,然后再装的桌角,所以柜子上才有擦拭痕迹?”
敖木摇头:“那柜子木头薄,这么重的伤口,恐怕能把柜子撞裂了。看着形状,很有可能是长条形重物击打的。然后人还有气,或是还有意识,又抓住他的脖领子撞向桌角补了一下,也算是伪装意外。柜子上可能是有喷溅血迹,也有可能是凶手身上沾了血然后蹭到的。”
村长奇怪道:“可要是人身上沾了血,这里这么小的地方住了这么多人呢,肯定有人看见啊。”
杨芜摇头,在开口话语中多了几分讽刺:“您想太多了。那可是杀人犯。相互又都认识。谁看见了敢说?说了以后就算杀人犯被抓走了,他家人会不会报复,其他人又怎么敢告密的?”
敖木道:“也不尽然。现在缺水,看他们基本都穿黑衣服。屋里头能见度不是那么高。只要不是弄到脸上,打眼看很难看出来。谁还能爬人家衣服上仔细看。”
敖木跟杨芜说的都有道理,村长叹口气道:“这算什么事啊。”
战士听了这些,不禁道:“这么说来,凶手也只有可能是一个成年男人。”
“差不多。也不排除力气大的成年女人。这样的话就好排除了。壮硕的女人,或是成年男人。死亡时间也好推断。只要在人出事的时候有自己的事情做,身边又其他人的就可以排除嫌疑,这样范围就小很多了。这在封闭空间时间长了,人很有可能在高压之下心里出现问题。但谁都不是天生的杀手。既然杀了人,就肯定会有异样。这个不难察。”
这个不是自家事,而是一个集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