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治好女儿,所以从此放弃行医。
“那我妈当时说过胡话吗?”敖木忙问。
敖珍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最后只能苦笑:“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这是什么脑子?更何况当初我也不大。早记不清了。再说了,人烧糊涂了,说的话肯定也糊涂。我就是听见了也记不住啊。”
敖珍记不清当初发生的事情,这也是人之常情。
敖珍记不清,敖玲就更不可能记住了。
敖木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摸着脖子上戴着的小盒子,有时候还会进入,面对大铜镜该考虑一下。
当天夜里。敖木跟杨芜将敖玲叫到诊所里,将房门反锁。敖珍看他们有话要说,吃完了饭就回房准备睡觉了。
“妈,我现在想做一个小实验,也许能弄清楚你十一岁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敖木轻声道。
敖玲想不明白,但儿子说什么,她会点头:“我听你的。”
“一会儿千万别害怕。如果害怕,可以让我带你回来,我们随时都可以回来。你明白吗?”
敖玲轻轻点了点头。
敖木看一眼杨芜,跟他对视一眼。杨芜在空间里是有心理阴影的。只是他心态成熟,很容易就走出心理阴影了,甚至还能再进入空间洗鸳鸯浴。
可敖玲不一样。在二人的猜想李,空间里,一定存在着敖玲的童年阴影。那是她变成这样的源泉。甚至让她看见盒子就痛哭不止的存在。
敖木一只手拉着敖玲,一手拉着杨芜。心思一动,眼前一晃,已经成了另一番模样。
敖木和杨芜的目光同时转向敖玲,生怕敖玲崩溃,好能第一时间带她出去。
但是,二人在敖玲的表情中,并没有看见丝毫的恐惧和悲伤,甚至……平静的有些怪异。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敖玲左右看一看,转头问敖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