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木让他靠过来,仔细看了一下伤口。额头上的口子明显是重物击打出来的。虽说见血,但不算严重。消毒贴个敷料就可以了。
刘三儿一边让敖木给他消毒,一边嘴里还不认输道:“我不也是好心吗?我不是看他养三个孩子不容易我带过来一个养吗?凭什么打我!哎呀!疼,你轻点!”
刘三儿一肚子气,敖木刚一伸手,他就喊疼。结果他一瞪敖木,发现敖木一双眼睛阴沉的看着他,顿时吓一跳。
敖木道:“闭嘴。”
敖木倒是想直接扔下手里东西不管他了。可身为医生又有些做不出来。这刘三儿显然没干好事。竟然还敢在他面前逞威风。
刘三儿大敖木好几年,可此时被敖木说这么一句,他就真的不敢再说什么了。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事情。刘三儿心里明明不待见敖木,巴不得给敖木找上十个八个的麻烦。可就看了敖木一眼,心里就开始犯怵。可二人说到底也没见过几次,更没说过几句话。
就像是那句话说的一样,有时候一个人怕另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敖木三两下给他处理还伤口,贴了敷料。
刘三儿还以为自己会被包成粽子,没想到就是贴了个敷料。顿时有些不满的说到:“你是不是糊弄了?”
周二抬腿又是一脚:“糊弄什么?你给钱了吗?真要是不服气,拿钱过来弄来!惯死你了。”
被两个人怼了,刘三儿也不敢再都说话。敖木将东西收拾一下,走流程告知一下:“这几天别碰水,结痂就好了。小伤。不过来有几天自己也好了。”
看着出血吓人,其实就是额头毛细血管多一点。不过就算脑袋有什么损伤,敖木这里也检查不了。他只负责外伤消毒就行了。
听敖木这么说,刘三儿还有些不服气,嘟囔着要说什么。周二直接让他拿着呼吸机自己滚回学校。
看着周二这么大的气性,敖木只觉得好笑:“到底怎么了?谁打的?”
周二想想这事都闹心。见敖木好奇询问,叹口气,才开口道:“是他哥,刘老大!”
提起刘老大,敖木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当初刘月的那个事是他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现在刘月虽说已经被治好了,不光人回来了,还得到了政府一大笔资助。可那当初发生的那是哪里是那么容易就烟消云散的?
“怎么了?”敖木正色了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