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珍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以前也不缺骂官方的啊。万一就是单纯喜欢抬杠骂人的呢?”
杨芜摇摇头:“那完全没这个动机说这些。一个人的说什么做什么总有目的。这种话,你要是换成一个三四十岁无所事事的混混,那无可厚非。他自己不成功,恨不得把这个世界都泼上脏水。以此证明他的失败是这个世界的错。所以,凡是能跟他沾点边儿的,他都会不留余地的抹黑。可一个老太太这辈子出村都没机会,她犯不着有那么大的气性。平白无故骂官方,她图什么?先被自己与众不同?”
这么一想可不就是这个道理?敖珍听完了,不禁拍拍杨芜的肩膀:“你想的还真是这么回事。”
杨芜一挑眉。
敖珍多看杨芜两眼,瞧他眉眼和动作,不禁道:“是日子过一起时间长了,你这说哈、办事,越来越像我们家木木了。”
杨芜眨眨眼睛:“是吗?”
“可不是,你刚来我们家的时候,就跟个半大小子是的。我还以为你念初中的。可这些年过去了,你是越来越像木木那股子利落劲了。大小伙子就该这样,说什么是什么,敢做事也不怕事。这样以后又出息,也不怕受欺负。”
敖珍难得这样跟杨芜说两句心里话。
杨芜不知想到了什么,怔一怔,才又笑道:“要不咋说是夫妻相。不够要是真在一起就像了,您应该更担心敖哥。万一他学我那不靠谱咋办。”
“你哪不靠谱了。你这孩子就是玩心大。可也说不上严重。水年轻时候不贪玩呢?有条件多玩玩挺好。倒是木木打小就喜欢板着长脸,我才操心呢。”
杨芜忍俊不禁道:“怕他年纪轻轻长老年斑吗?”
谁让他总老气横秋的。
敖珍笑骂两句,便将话题转开了。
眼顾问判断的没错。那个所谓“只是姐姐去听过两次”的老太太还真是一条漏网之鱼。
这个所谓的“太阳教”虽说教义不靠谱,相互之间还挺团结,愣是没人供出她来。
老太太被抓没多久,这个所谓“太阳教”就正式被定义为邪教了。
虽说末世以后,类似的邪教不少。不过在进入避难所以后被定义成邪教的还在本地这还是头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