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进入避难所以后, 敖木身上的是非不少,也不怕多这么一次。
等走出去好长一段路,才听小贾道:“张教授本身脾气就不好,其他老师跟他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以前老师直接让我们离她远点。我还是头一回看见他能被气成这样呢。还真不敢还口了。”
“他当然不敢还口。”敖木冷笑道,“他现在珍惜羽毛着呢。来避难所以后这些年了,还憋着生正教授呢。我身上还有军衔,真把我惹火了,吃亏的只会是他。”
“那他干嘛之前还要针对您啊。”小贾有些不明白。有现在当孙子的时候,早干嘛去了?
“鬼知道。”二人拎着东西,直接回实验室。
敖木多少能想到一点,不外呼是恐同+欺负新人。不过别人怎么想的,跟敖木没关系,他不委屈就行。
他从来都不是难相处的,可也不会为了维护表面关系而忍气吞声。他但凡是个懂事故是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人也活不到现在,自己就憋屈死了。
更何况,敖木嚣张是有资本的。
随后再去取物资就畅通无阻了,敖木也在没有在公开场合以外见过那个张教授。
校长其实多少听说了这事,不过既然事情没有闹得严重,那自然就当做没听见了。
不过敖木因为这次正面硬扛张就收这件事,倒是顺着学生的嘴慢慢在全校师生之间传开了。
杨芜还是在论坛上听说了这件事,当天晚上跟敖木询问了这件事,敖木三两句轻飘飘的将事情说了。
杨芜冷笑:“怕不是个傻子。”
“这种人不用理会太多。”敖木倒是并不在意。
“看着不爽。”杨芜不禁伸手揉了揉敖木的脑袋,想一想,不禁道,“你说咱们要是能有正经八百的结婚证,是不是就能堵住他们的嘴?”
敖木看他一眼,其实杨芜话一出口都觉得自己这话天真了。
敖木道:“别说你是男人,就算你是女人,找茬的人也会找到别的攻击点。人最擅长从别人找到不如自己的地方,因此获得优越感,以及欺压别人的借口。跟咱俩是否被法律支持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