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初敖木是养在敖家,不是被抛弃的。既然还有法律上的亲人关系,那么敖木就必须要赡养高老太太。
法院也受理了这案子,联系了敖木这边的法院方。
因为当前情况特殊,直接将敖木传唤过去也不显示。就干脆以视频的形式开庭,敖木以视频出现在法院的被告席上直播庭审。
敖珍听见这件事的时候,肺都快气炸了:“他们还要不要脸!背后使坏也就算了,还直接告?他们姓高的有一个好人吗?一个个都掉钱眼里了!咱们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跟他们做亲家!生么样的人家跟他们较好能落得好?”
敖木倒是料到了这一点。高家人会闹,也就是吃准了敖木的父亲是高中凤,所以敖木在高中凤死去的情况下,对高老太太是有赡养义务的。
就算敖木对高家厌恶至深,也必须承担这一义务,这一点法律上明明白白写着呢。
可惜的,对这一点敖木也是有防备的。
“放心,我有准备。”敖木看一眼杨芜,杨芜只对他眨眨眼睛。
“那还能怎么办?”敖珍一想这件事就头疼。也许他们家不缺一份养老太太的钱,法律也不会判太多。可架不住恶心啊。敖木可以在资助福利院的时候一掷千金,那都不心疼。可给那些姓高的,就是一粒芝麻也心疼的厉害。
“等上法庭就知道了。”敖木安慰了敖珍,回头趁着课间去找了法学院的同事。
法学院的同事知道这件事以后,也深觉又去,听了敖木的讲述和观点以后,直接带着一群研究生开始组织起来以这件事为案例想办法对敖木进行辩护。
等半个月后,敖木的案子开庭。听审的清一色的法学院的学生,法学院教授成了敖木的辩护律师,场面精彩极了。
原告所说的,不外呼是血肉亲情,于情于理敖木都应该出赡养费给高老太太,毕竟老人毕竟老了,就算错错了事情也应该多多体谅。更何况末世以后的老太太更少见,更应该让老太太好好的度过这最后的一点日子。
可敖木可不跟他们将情面,他也明白,就算他认输掏钱,也不知道这些钱最后会进了谁的口袋。
等对面陈诉完,就到了敖木这边的骚操作了。
“我方完全反对原告观点。甚至于,我们并不认为被告对原告有赡养义务。”律师先开口道。
随后,敖木放开始列举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