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丞眸色暗了暗,然后赔上笑脸和赵捕头说道。
“赵捕头,我也是为我们清河县作想,若是让别县的忤作验尸,岂不是让清河县丢脸,何况你这样让人家复验,岂不是说宋忤作没能力,宋忤作恐怕要生气恼火了,他可是我清河县唯一的忤作,若是他一怒离开了可怎么办?”
扬县丞苦口婆心的劝,门外,宋忤作闯了进来,生气的大叫道:“赵捕头,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验尸体能力,所以从别地请了人来复验,你这样我还怎么在清河县衙待下去,若是你让别人验,我会辞去清河县忤作的差事。”
赵捕头掉头望向宋忤作:“宋忤作这是在威胁我吗?我想问你一声,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人命重要,柳来娣叫冤,我为慎重特地请了别县的忤作复验,我真不知道我这事碍着你们两位什么了,一个两个跑过来阻拦。”
赵捕头说完,忽地眯起眼睛盯着扬县丞和宋忤作说道:“这其中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吧?”
杨县丞和宋忤作心神微沉,两个人全都摇头表示道:“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是怕清河县丢脸。”
赵捕头冷笑:“我这样干,百姓只会夸赞我们清河县办事牢靠负责,为慎重案子请人一验再验。”
赵捕头说完不想再和这两人多说什么,他扬了扬手说道:“我已经去请了胡县令的手谕,两位就别阻拦了。”
他说完转身就出去带隔壁县的王忤作前往义庄。
陆娇和冯枝二人女扮男装跟着王忤作的身后一路前往义庄。
赵捕头和王忤作说,陆娇想学习验尸的本事,跟去看看。
王忤作一脸不可思议的望了陆娇和冯枝好几眼,学什么不好,要学习验尸,他过去学这个,也是实在找不到门路,再加上意外跟人学了这个。
路上,王忤作忍不住劝陆娇道:“你个少年小郎,学什么不好,非要学验尸,我和你说,你还是去学点别的,别学这个了,验尸这行当,没钱还吃力不讨好,而且又苦又累的,半夜出人命案,你就得半夜爬起来,关键经常面对发了臭的尸体,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下。”
陆娇听了王忤作的话,暗自庆幸自己当初没去考法医这行当,而是选了大夫这行当。
“我今天去看看,若不行的话,以后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