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晟难以置信瞪圆了兽眸:“!!!”
等谢宴回过神的时候,发现没头脑再次蹿上了房梁,只露出一个尾巴,蹲坐在房梁上,够不着,只是眼馋他。
谢宴哭笑不得,咋了?他不就是亲一口吗?
难道没头脑还害羞了?
谢宴在下方走来走去,咧嘴像是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兽啊,没头脑啊,你瞧瞧你,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下来,我保证不再对你动手动脚了,我拿……我拿我午膳时只吃一碗饭保证!比真金还真!”
背对着他的阮晟闻言嘴角抽了抽:你午膳现在本来就吃一碗好吗?
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没忍住抬起爪子摸了摸龙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被谢宴亲过的角热热的,那种不熟悉的热意像是从龙角一直蔓延全身。
谢宴到了一个时辰也没能把没头脑哄下来,只能遗憾跟着许公公离开了,等后天过来的时候要带点没头脑喜欢的食物,哄一哄,肯定还是最亲他的兽了。
而另一边,谢宴走了之后,阮晟蹲在兽殿最上面的房梁上许久都没动弹,最后摸了摸自己还冒着热气的龙角,几下纵身跳了下来。
再跳进池水里的瞬间,重新变成人,一直泅进池水底,最后才破水而出,即使有水渍的遮掩也能隐隐看到微红的面容,带着羞恼,却又莫名眸底多了些说不清的情绪……
谢宴回去之后因为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他觉得有点犯困就又去睡了。
而另一边许公公发现皇上一下午都待在御书房没出来。
许公公等差不多的时候在御书房外唤了声,“皇上?晚膳可是要去华阳殿?”
阮晟嗯了声,手上的动作没停,等把这本奏折批完,才放下。
揉了揉眉心,之后扯了一下衣襟,总觉得地龙烧的有点热了,天气渐暖,看来是时候将地龙给停了,只是就在要喊外头的许公公吩咐时,想到某个怕冷的人,最后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阮晟又缓了片许,才起身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