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都有点同情阮帝,可他同情阮帝,当初阮帝可没同情他, 要不是后来让徐太医开了药用一桶灌了下去,他指不定受多大的罪呢。
这不,机会来了不是?
谢宴笑得一脸无辜:“皇上啊,你不知道,臣如今可不单单是自己个儿,臣啊,如今可是双体温,这热度不就上来了?热得很呢,再说了,寝殿里有地龙,臣不冷。”
阮晟捏着书卷的手紧了紧:“朕……怎么就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呢?”他什么想法他还能不知道?这解释,爱妃你自己信吗?
谢宴淡定看回去:信不信他是不知,可能堵住他的嘴那就是真的,比真金还真。“那皇上你怀过吗?”
阮晟噎了一下:“自然……没有。”
谢宴:“既然这样,皇上又怎么知道没这个说法呢?要不,把徐太医再喊过来?”
阮晟彻底沉默下来,把人喊过来怎么问?谢宴丢的起这个人,他还要脸。
最后阮晟头疼,知道谢宴记仇,可这都多久的事了?怎么这么能记仇呢?
阮晟叹息一声,表情凝重合上书,站起身:“朕……去洗个澡。”
谢宴已经坐在床榻上,故意翘起腿,顿时本来就大开的长袍下摆更是……一言难尽,不堪入目。
阮晟直起身的动作就卡在那,半天,才慢慢站直了,头疼揉了揉眉心,决定干脆不去看,可他不想看就能不看?
谢宴干脆换了个姿势,侧身朝他躺下来,腰间的绸带本就是虚虚系着,这会儿松开,衣袍两边交叠在一起,在开与不开之间还在垂死挣扎,阮晟觉得今晚上大概是过去这二十来年遇到的最大的危险,他都打算借口落荒而逃了。
可刚转身迈出一步,就听身后传来委屈的声音,“皇上,你不是刚沐浴过了?你别是想跑吧,臣这刚不能侍寝皇上就要走,臣这是……不得皇上的眼了?皇上这是不待见臣了?”
阮晟迈出去的第二步,愣是踏不下去:他这走了就是不待见他了?可到底怎么回事爱妃你就没点数吗?
可他能怎么办?
阮晟叹息一声,“爱妃说的是,那歇了吧。”赶紧睡着,也许就不瞎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