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兰捏住雄虫的小肥脸,一个头两个大。

“进去。”

“唧。”

非常硬气的摇头。

下一秒就被掐出金鱼嘴,雌虫扔了铁锹,恶狠狠:“赶紧躺进去听见没,我把你埋起来,再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埃文觉得这只雌虫太愚蠢,太懒惰,他失望,愤懑,唧唧的告诉他蛋会在大雪里冻死的。

雌虫不为所动,坚持要把他往那个粗糙的巢穴里放,潮热时崩溃的理智似乎被硬生生拉回来一点,埃文挣扎着,决定要自己挖土。

阿瑟兰这辈子的耐心都在埃文身上用完了,他把铁锹抢回来:“你别乱动!”

“我给你挖。”

认命的放下轻轻被窝。

阿瑟兰抹抹脸,撸起袖子,开始严格按照雄虫的要求刨坑。

一铁锹一铁锹的土。

尘土飞扬。

夜枭也在嘲笑军官的狼狈。

最后的成品大概是一个深八米,斜入地下的超长洞穴,挖在陡坡下,避免积雪堆积,洞口前窄内宽,足以容纳两个成年虫。

阿瑟兰累成死虫,哼哧哼哧的抱着埃文钻进洞穴,往下滑了一段。

胸膛紧贴,呼吸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