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眉眼疏淡,垂眸,和埃文视线相接,缓缓地露出一个微笑。

曙光一样漂亮的脸。

修长的脖颈上左一道右一道的污迹,锁骨到颈线流畅凌厉,掩入质地良好的白色衬衫。

“说说吧,你想怎么死。”

胸膛微微震颤,和雌虫的声音共鸣。

因为受伤的关系不得不趴在对方身上,所以感触特别明显,埃文面无表情,耳朵却一点点烫了起来,身体僵硬变成一个虫饼。

他偏过头,沉默,肚子却突然咕叽一声。

阿瑟兰笑容不变,很认真:“所以是吃完再上路吗?”

埃文:“……”

把毫无反抗之力的雄虫捉起来,阿瑟兰高冷严肃,黑着脸。

“清蒸雄虫听过没?溜虫段听过没?雄虫豌豆汤听过没?”

他用手在雄虫胸口比了比:“送到厨房,就这么咔嚓一刀下去,半拉身体用来红烧,半拉身体用醋蒸,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埃文的神情逐渐发生了一丝变化。

“你是在吓唬我吗?”

“没有。”

埃文认真:“那你真的没有说冷笑话的天赋。”

阿瑟兰掐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