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上帽子,左右看了看花田,没有花农,他压低声音:“喂,你的味道变了。”

从医院出来之后。

每日的检测报告都会准时发送到阿瑟兰的终端,即使他不在家,也知道雄虫的精神力阈值始终不稳定。

或许是年纪太小,又或许是因为在列克谢家浪费了太多精神力。

埃文憋的脸红。

好不容易放松呼吸,雌虫就贴了过来。

多么不知廉耻!

可是自己不是为了寻找这样破开传统束缚的关系才离开地宫的吗?

看他,不行,做不到。

现在可不是筑巢期。

埃文面瘫着脸 :“我没事。”

阿瑟兰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是雄虫古怪的反应似乎有连锁影响,连带他也觉得不太自然起来。

但到底是能做他长辈的年纪,没有那么不淡定,反而拉着雄虫坐到小溪边。

“是不是太热了,你的体质怎么这么差。”

“我很好,少将。”

阿瑟兰和雄虫隔着一段距离,坐在砌筑的水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