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袭我,如果是正当的交手,我根本不会落到下风。”

韦尔伯咬牙切齿,不甘心的伏低身体,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

“冕下,请您为我复仇。”

安格尔懒懒的看了韦尔伯一眼,身侧的雌虫膝行到他身侧,接过酒杯,又递上擦手的手帕。

“复仇?”

轻轻的嗤笑声,雄虫的神情讥诮冷酷:“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韦尔伯脸色一白,感受到了安格尔澎湃的精神力,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怖气息攥住了他的咽喉,迫使他不能发声。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雄虫,比你强或者比你弱,我都会,悄无声息的撕碎他的精神力湖泊。”

一条狗。

对这个充满屈辱的称呼韦尔伯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反而充满了恐惧。

他知道安格尔极其擅用精神力丝线,他层亲眼见到韦尔伯惩罚异端,把雄虫变成奇奇怪怪的物种。

韦尔伯不想被埋下精神暗示,真的慢慢变成一条汪汪叫的狗。

安格尔擦手的动作一顿,轻轻嘶了一声,手指上伤口还没有好。

这是昨天,和一个不听话的雌奴繁衍时受的伤,被拷住雌虫的镣铐蹭破的皮肤。

一气之下,安格尔用了一点小惩罚。

但那个雌虫太弱小,没有办法在零下五十度的冰库里存活过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