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兰静静地看着他。

埃文拍打着衣袖,平静回望。

盛夏的夜晚,那吻就像羽毛一样轻,和蜂蜜一样甜。

体验接吻那一项其实已经从列表里划去了,埃文想,他可能再也不会有那么棒的接吻体验。

麦奈花和酒的味道,他以后也会喜欢。

但雌虫并没有因为埃文冷理智的表现动容,他好像更生气了,双手捏成拳头,嘴唇抿成一条线。

埃文动了动嘴唇,想要说抱歉,或者一些其他的话,只要能让阿瑟兰看上去好一些。

他其实做了错事不是吗?不管是筑巢期,还是一些其他的举止。

所以埃文冷漠的表情松了几分,他想和阿瑟兰道歉,许诺一些他能承诺的赔偿。

并且他会安慰对方。

消失后,或许没有几个月就可以忘掉。

阿瑟兰匆匆忙忙点了一支烟。

这个时候,他反而看起来更加冷静了,淡紫色的眼睛深邃沉冷,咄咄逼人。

但太可笑了,在雄虫挑破这层关系之后,他居然无法在脑子找到合适的画面反驳。

无论是牵手,对视,接吻,筑巢期,没有了两情相悦的外壳,看起来竟然真的没有喜欢或者爱的影子。

阿瑟兰声音放低了一些,怒火几乎要凝成实质:“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年纪小就可以推脱没有经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告诉我,过去的十多天,你难道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