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摇头,劝说坚持喂他的七十三岁老虫。
“少将,我不能随便吃东西。”
阿瑟兰嘴巴里鼓鼓囊囊都是棉花糖,手里还拿着两个:“水果味的,不是肉类,不信你闻。”
埃文迟疑的嗅了一下,闻起来一股水蜜桃的气味,他看着吃的直挑眉的阿瑟兰,慢慢的张开嘴巴,在圆圆的棉花糖上咬了一口。
某种不可名状的味道席卷舌尖,埃文面无表情,脸色倏然紧绷,眼泪瞬间冒出来,在眼眶里打转。
鳄鱼蜂蜜的味道。
三百六十度渗入味蕾,直击灵魂,没有一点死角。
阿瑟兰看到埃文的变化,忍不住笑出声。
接着他也绷不住,脸色从极致的享受变成了极致的崩溃,抓着领子,蹲在摊位前起不来身。
小鳄鱼舞着小爪子,垫脚看着吃趴下的客人,骄傲的夸耀。
“是不是很好吃,鳄鱼的棉花糖是最好吃的,没人比鳄鱼更懂棉花糖。”
埃文忍着眼泪,咽下棉花糖,蹲下身,偏头看着阿瑟兰,阿瑟兰也看他,两个人同时笑了笑。
因为离得很近,光线很暗。
阿瑟兰忽然说:“喂,送给你的牙膏好用吗?”
埃文小声回答:“很好用。”
“那就好。”
阿瑟兰垂下眼睫,凑近了一些,吻了吻他柔软的嘴唇,话语消失在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