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个子高大,气息强悍的家伙,修士们自发的围在门口,由耀出门谈话。

几位指挥官七嘴八舌,你说完我说,谈话之间,推出了几个身材完美,颜值爆表的军雌,试图推荐给冕下。

其中有的居心叵测,有的按捺不发,有的单纯直率,就是听说冕下到了筑巢期,所以踊跃报名来奉献自己。

皇帝陛下有些压不住场面。

修士们则完全没有见过这么吵闹的雌虫,他们一个比一个严肃,用精神力丝线把军雌往外推。

耀祭司逐渐头大,抓着被挤成干的随侍,质问:“阿瑟兰·提莫休呢?”

随侍可怜巴巴:“少将说,他从窗户飞进去。”

此时的屋内。

阿瑟兰掐住埃文的脸,把他不停拱过来的脑袋推开:“给我滚开一点,操蛋,别凑这么近,知道什么是友情距离吗?你他虫蛋的给老子忍着,你雌君呢?”

埃文不甘心,奋力挤过去,结果被雌虫卷进被子,暴力扔到床上。

埃文委委屈屈的缩到一边,阿瑟兰说:“你们那个随侍说话不清不楚的,我再问一遍,你雌君呢?”

埃文努力捋直舌头,仰着头发出了字正腔圆的一声:“唧!”

阿瑟兰烦躁的撸着头发:“别闹,好好说话。”

刚才几乎是本能反应,只想快点抵达他身边,到了之后,阿瑟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来来回回的拉锯是个虫族都累,他本来都死心,打算用个一二十年把这段感情放一放。

谁知道埃文突然就步入筑巢期,而且这次来势汹汹,看他撕心裂肺的唧唧就知道了。

阿瑟兰揉了揉眉心,在被窝卷里挣扎的雄虫吧嗒吧嗒的淌着眼泪,脸上从执拗到受惊,红着眼睛不停往他的方向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