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摆设,但这些家具上都不同程度地布满了灰尘。他顿了下,顾不上换拖鞋,直接往付鸣岸的房间跑去,猛地推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一张桌子,还有一张……

黑白遗照!

裴洵心骤然下沉,看着照片上笑容明媚的少年,胸腔里的怒意几欲喷薄而出。

“付鸣岸!郑立!你们俩不要再恶作剧了。我很生气。快滚出来!”

然而不管他怎么撕扯呐喊,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房子的回应。

许久之后,裴洵冷静下来,在脑海中呼唤狐七:“狐七?狐七?狐七!”

任凭他怎么呼唤,狐七就是不出现。

男人眉眼间的冷意一寸一寸往下降,寒意肆虐的眼睛浓得仿佛可以滴出墨来。

“FUCK!到底怎么回事!”他重重地踹向墙壁。下一刻奔下楼,裴洵回到车里,驱车前往公司。

*

而此时,无尽空间里的一串数据正惨兮兮地在一方无形的屏障里乱撞。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数据愣了三秒后暴哭,“呜呜呜,元帅大人你在哪?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啊,本统子好害怕!”

狐七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数据都快要乱码了。

“喂!同类?”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狐七耳边响起,紧接着对方又道:“原来是没化形的系统啊,你在这里干什么?”

狐七直觉自己遇到了贵人,当下二话不说抱住对方的大腿,既然是同类,对方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