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熙颤抖着问道:“……难道我们误会了……根本就不是在床上……”
许无求“切”了一声:“你们想啥呢?思想如此……渍渍……”
众人勉强松了一口气。
然而许无求接着说道:“要是床上腰也没疼了,他直接把我给摁到桌子上……嘶……现在回想起来那桌子还挺冰的!”
“噗——”似乎有人当场吐血的时候,更有人不可思议地指着他。
“不!不可能……会长不是这种人……”
何熙也是浑浑噩噩,几乎晕倒,虽然他极不想相信这个事实,但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许无求消失了三天,还是这样一副姿态出现?!
天!感觉五雷轰顶……
许无求默默地看着他们,这群人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他就是稍微地引导了一下,就想到那儿去!
他们会长是啥人都不知道吗?许无求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
“咳咳!其实有些丢人,事实上我真的只是被压到桌子上搁了三天……”
“不听不听我不听!”
“这是真的!”
“我不信我不信!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在狡辩……”
许无求:“……”好了,没法玩儿了!以后有机会再解释吧。
如此蓝的天,如此明媚的太阳,然而某会长不知自己就在这儿掉进了洗不清的黄河里。
……
深更半夜,应玄淮走到门口将卡一刷,估计青年现在已经离开了。
不知道为何,他心中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皱着眉头,门缓缓地打开。
他往里面走进,第一眼就看到在桌子上放置的已经用过又未洗的茶具,他看了半天,最后无奈一笑,又走到了卧室里。
床上邋里邋遢的,果真是青年的作风,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走的时候什么都不整理。
他稍微想了想,就知道青年可能生气了,故意向他表示着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发现柜子没有关紧,他眼眸轻闪,却没有走近,而是直接去了淋浴间。
打开门,里面还有中午残留的香气,里面乱糟糟的也没有收拾,用过的东西歪歪倒倒地放置在支架上。
他轻抚着额头,却不知道该如何责怪。
以青年的性格,恐怕未来有一阵子要缠着了,要不以后多买一套算了?
他刚出门,老远就看见透明的茶叶瓶子里面的茶叶少了一半,不用说了还是青年的杰作。
真是闹腾,不让人省心。
余光里蓝色的布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青年之前穿的睡衣。
他走上前,用手指将其一一拨开,一条浴巾,上衣,下衣,还有……一条裤衩。
应玄淮抚着额头,他感觉两边的太阳穴跳的有些厉害。
看来这孩子得教训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