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儿,”李负代摸摸下巴,浮起些笑意,“不想让咱俩听见的话。”
阮令宣懵着,“什么话?”
李负代还是那个笑,“八九不离十,关于你的。”
“我?”阮令宣想了想,惊喜起来,“他们俩谁要提我?温烈丘还是月月?”
李负代故意吊他胃口,“那不知道。”
阮令宣摩拳擦掌的,“……你、想不想听听?”
李负代一向配合,“想啊。”
“亲兄弟!”阮令宣又是一拍大腿,接着就拉上李负代猫着腰做贼似的朝那车去了。
至于被他们讨论的那俩人,确实在车后面站着,偷摸干的事儿,也和李负代想得差不多。
把人拉到车边站定,江月紧挨着车斗看对面的温烈丘,开口有点儿迟疑,“……球赛的事情他和你提过吧。”
温烈丘抄着裤兜儿应了一声。
“你答应了?”江月急问。
关于参加球赛的事儿阮令宣确实问过温烈丘,但他没给他准确的答复,因为没什么兴趣。和江月他也实话实说。
江月思虑片刻,又直截了当说,“你别去,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冷战的这些日子,她表面上是看都不看阮令宣一眼,背地里却时刻留意着他的动向,她早就打听到,这个阶段大家都忙着学习,平时跟他们打球的那几个,愿意跟着瞎搀和的,加上阮令宣一共就三个,只要温烈丘不参加,缺一个和缺两个可是大区别,没有参赛资格不说,阮令宣也绝对受挫。
“就这样?”温烈丘觉得,怎么着这些话也不用跑这儿来说。
知道他什么意思,江月撇撇嘴,“你整天跟那谁呆在一起,不来这儿怎么避开他?”
提起李负代,温烈丘有了点儿笑意,“他怎么惹你了?”
“没有……”江月叹了一声,微抬着下巴不太服气,“他那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要让他听见了,指不定怎么笑我。”
她说话间,几个植树工人讨论着什么从外面靠了过来,感觉到车子周围的嘈杂,温烈丘示意江月离车远些,“先回去吧,快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