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提了两筐桃子,秤都没有一个,守着两筐桃子在马路牙子上坐了半个点儿,没人光顾生意,来搭茬聊天的阿姨倒不少。李负代嘴甜,瞅着时机,一块钱一斤把桃子全卖给了找他们唠嗑的阿姨。
午后三点多的光景,阳光依旧热烈,两人拿卖桃子的钱买了两瓶冰透的玻璃瓶装汽水,又找去东街街尾的破旧电影院,空了的篮子放在门口,买了票进去避暑。
同去年一样,他们是今天电影院唯一的客人,寥寥几排长椅的空间,两人坐在最后排,身边放着汽水瓶,时明时暗的光影在脸上晃动。
屏幕上放着一部挺有名的外国爱情片,温烈丘一向不喜欢煽情的东西,也不知道李负代是不是喜欢电影内容,只在昏暗中慢慢去牵李负代的手,拉过来压在自己腿上便不放了。
屏幕切入夜景时,李负代轻挣开温烈丘的手,移了一寸,手落在裆上,指腹抚着布料下的肉物绕了两圈。等温烈丘一个激灵的瞬间,人已经跪在了他腿间。
“试试吗。”李负代仰着头,轻声问,也不等答复,便垂头拉开温烈丘裤子的拉链,扯着内裤腰,摸出他已经微微起反应的性器,“你别动。”
李负代的手总是凉的,又握过冰镇的汽水瓶,被他一碰,温烈丘当即一抖。
“等一下啊。”李负代忍不住笑出来,松开温烈丘搓起双手。
温烈丘一直盯着李负代,看他搓起来没完,拉过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按,根本不想等。
再次握上他,李负代细细抚摸着温热的柱身,看它在自己手中一点一点硬挺胀大。等那东西完全胀硬后,他慢慢把脸凑过去,抿了抿嘴又张开,探出舌尖,自下而上舔过顶端,留下一小块水痕。
只一下,温烈丘的呼吸就沉了。
舔湿前端后李负代就不知该怎么办,他本以为这很简单,真的做起来才感觉束手无策。坐着那人一直不说话,看着他的神色却深沉,伏在他腿间,李负代明显感觉到了压制,那份因克制欲望而不自觉激荡的戾气让温烈丘看起来极危险,。
李负代干巴巴地继续手上的撸动,红着耳尖儿摸了一会儿,一只手先抚上了他的后脑勺。温烈丘力道轻缓地带动着他向自己,像鼓舞又像强制。被他引领,李负代快速含进下唇湿润,接着张开嘴,一点点吞进前端。过大的围度进入口腔,他下意识就想裹紧嘴巴,牙齿却不小心磕着了挺硬的柱身。
一裹一磕,都是刺激,温烈丘咬牙没发出声音,无声鼓励李负代继续。
知道那一下肯定弄疼了温烈丘,李负代暂时把他吐出来,伸舌压在下唇挡住牙齿,才再次慢慢含住。软舌包裹着前端,他慢慢压低头,却含过一半就到了极限,龟头抵在嗓眼儿,强烈的呕吐和窒息感让他难以继续,只能放弃改为小幅度的吞吐。时间一长,口腔内的充实感便顶得他下颚发酸,意味不明的吸允声隐进了英文对白里,无法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流落,又因吞吐占满柱身。他强压着不适,尽量把温烈丘含得更深一些,却还是因为自己笨拙的技术后悔,想着不如不提这茬儿。
但对温烈丘来说,李负代软滑的舌和口腔的热度,都足以让他发狂。被自己心爱的人包裹,那种胜于生理快感的满足,根本说不清数。李负代吮舔着他,喉头又总不自觉地吸裹收缩,每个下一秒他都快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