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想要你性命的,是你们的何门主?”
……
“还真有点像是那何褚陈为了门主之位勾结远凯盟密谋杀掉汪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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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不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口鼻被捂住,有人将我拖入后林。
“是我。”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右护法。
“你怎么在这里?”
他道:“少主不放心,让我今夜守着你。”
我闻言心里窜出一股暖流,而后又变得有些发酸。我张口想将方才所见之事告诉右护法,结果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看见了。”
我现在脑子里混乱得很,第一个想起了苏若言。这些人分明趁着深夜时分精密部署,我虽不知他们到底要干些什么,但是往后几日必定凶险难测……
恐怕等不及明天,今天夜晚,我就要跟苏若言结成羁绊,以防万一。
回到苏若言房内,此刻我与他对立而坐,他隔着烛光望我,我突然将他搂过来吻住,他轻轻回应。
此刻蜡灯照在碗口泛着明亮的光,刀锋从我指尖引下鲜血滴入碗中,与苏若言的那滴汇在一处。
我举起,仰头饮下——
突然胸中一滞,一股震痛汹涌而来——
我来不及反应,便渐渐陷入迷离,模糊中竟从苏若言的那张面孔里浮出往事残影……
……
那是远比遇见温亦之还要早上几百年的事情,如今已经记不真切。只知我本是出自一位元允年间的青铜匠人之手。此人万事精细,无一例外,尤其在铸铜造剑这事上更加登峰造极。
我大约也是不合他心意的成品。
有日风清云高,骄阳万丈,熔炉内烈浆滚滚,往外冒着热。
——他要熔剑。
我那时还未受灵血点化,只有个元神,一旦落入这熔炉便会元神聚散,灰飞烟灭。
我在炉前急的不行,偏那时还未有灵枢,不能化作人形。正待那铜匠欲将我扔入炉内之时,不远处一路人马浩浩荡荡路过。我如今也只记得那依稀光景,排排人马拥簇着一顶轿子,轿身上打着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