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可受范围内。”
楚少倾淡然道,他昨晚还以为是自己睡不习惯木头,一边唾弃自己娇气了,一边往封郢身上压,没想到是起疹子。
“昨晚我也没怎么着,怎么就能打我一拳,你这是家暴。”
封郢大吼,他昨夜几乎一夜没睡,好不容易心理建设完成,想做点什么还没实行就被揍了。
“没怎么?”楚少倾瞥他一眼,有贼心没贼胆:“摸了一晚的脸,我还以为是毛毛虫,忍你也一段时间了。”
昨晚楚少倾睡得模模糊糊,加上全身发痒,脸痒也没当回事,后来感觉不对劲,想到这是木屋以为是毛毛虫,本能就一巴甩出去,没成想甩到封郢脸上。
“噗!”
约翰等人同时笑出声,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封郢脸上的巴掌印,如五指山般,又红又肿。
封郢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狠狠瞪向偷偷笑的这群人,拉着队长正准备回屋子给他上药,视线猛然对上森林的树,愣住了,沉吟片刻问道:“你们不觉得这树木有问题吗?”
众人顺着他目光看向,森林中树木茂密的叶子蔫蔫地,失去以往的光泽,有种泛黄之感。
“约翰,你是地磁专家,对自然环境应该比我们还敏锐,”封郢脸色有点冷,接着道:“查一下什么原因。”
封郢接过美熙拿过来的伞打开,拉着队长往小屋走,到达后让队长先上,他才收伞进入屋子,此时已经湿了半边身体。
副队给队长上药去了,约翰拿出自己工具采集雨水测验,而这时封上将的通讯也来了,西泽接通,例行问情况,得知他们这边还在下雨,封上将面露惊讶。这时约翰的数据也出来了,是酸雨,而且数据比正常酸雨PH值还要少两个百分点。
“那为什么我们没事,队长有事?”
斯洛克奇怪问道。
“每个人皮肤体质不同,淋雨后的反应也不同,你跟美熙他们的数值不好说,但我们这些士兵仅昨天几个小时的悬浮车飞行,竟然能累到昨晚副队被打巴掌都不知道,这就不正常了。”
约翰一说大家也反应过来,不由心一沉。以前急行军一星期一个月,雨里风里、高温天气轮着来,也没试过身边发生打人事件竟然一点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