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爱爱不抖了,自语:“这是只需要我在旁边喊加油吗?”
但忽然间,路怀星的动作迟滞了一下,他的身体一歪撞上墙壁,嘴唇瞬间褪尽血色。一个白大褂当即兴奋大吼,砰砰砰三枪,路怀星侧身闪过第一枪,但第二三发接连擦过他右肩头,一捧金红的血花绽放。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偶像出身的秦爱爱海豚音发挥最好的一次,她举起枪,按照路怀星说的,扣扳机,别打自己人,其他随缘。
一阵密集的射击过后,路怀星低哑的声音打断了她:“你家里过冬缺蜂窝煤?”
秦爱爱张着嘴大口抽气,子弹的惯性把那倒霉的白大褂怼到了墙上,被路怀星击杀的敌人往往死得干脆利落,可撞在秦爱爱手里这位简直是遭受了非人折磨,满身透明窟窿跟个人形筛子似的。
人形筛子从墙上缓缓滑落,路怀星躲了一下让它滚到一边,又用枪二次确认了地上没有还能喘气的。
“走。”
秦爱爱忙说:“等等,你在流血!”
“走。”路怀星不为所动。
眼尖的秦爱爱发现了他失手的原因——他原本平坦劲瘦的腰腹现在突兀地隆起,以至于他需要在奔跑时用左手扶住。
“为什么路哥你肚子这么大了?”秦爱爱惊恐。
更让她全身血液逆流的是——她觉得路哥的肚子里面在动。
文诤远看见路怀星的时候也是这个疑惑:“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你看起来至少六个月?”
路怀星冷冽的目光扫过,文诤远立刻闭嘴。
防卫官已经去寻找被抓走的选手了,他自己缩在柜子里藏着,路怀星开门时他警惕地举起了枪,却被路怀星的脸色和小腹惊住了。
但当事人的反应过于冷淡,就像那臃肿的腹部不是自己的。他抽走文诤远手里那张纸,扬了扬:“地图?”
“那话唠小孩画的。”文诤远说,“这座建筑的通道会变形,他给标记了位移顺序和时间,这是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