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文诤远冷冷喝问,手里第三把手术刀直接挑走管家手里的一个小布包。
“别,别打开!”
文诤远当然不会听,他打开布包,一股令他鼻腔酸涩眼前漆黑的腐臭气味猛地扑来,差点把他熏晕。
“啊啊啊——完了,我们完了!”管家嚎叫,“你就这么打开,你——”
“这就是瘟疫传染源?”文诤远流着眼泪,声音都有些不稳,但他还是隔着布料摸了摸里面的东西,条理清晰地分析,“病鼠的腐肉,你还在里面使用了人类的尸块?那是谁的尸体?”
管家好像万念俱灰,一个劲地说:“传染之后很快就死了,这下好了,你也跑不了。”
文诤远面无表情,懒得回答,这管家以为一块布片真能挡住强力瘟疫?
“你不懂,这布是圣物!”管家似乎猜到他想说什么,摇摇头苦笑,“罢了,死就死吧。”
“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管家表情有些阴鸷,眼珠神经质地四处乱看,文诤远不耐烦,直接从空间里掏出一管神经麻药,噗地一下打了进去。
文诤远裂开嘴巴,露出一个比管家还神经质的笑容:“这个药还在实验阶段,恭喜你成为第一个实验对象。它的原材料是我上一场比赛收集的寄生体胎血,这种神经毒素经过提炼可以变成很好的麻药,但不会麻痹你的身体,而是瓦解你的思维防线,让人变成有问必答乖学生。”
所以下面是文家教的第一题:“你是女巫吗?”
管家两眼茫然地回答:“我不是,我当然不是,我可是虔诚的选民。”
“那你为什么要杀城里的人?”
“哼哼,他们凭什么活着,我儿子死了。”
文诤远皱眉:“说说细节,你儿子是谁。”
“是公爵的女婿,劳拉伯爵的二儿子,路易莎的第二个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