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高三的时候家里可没哥哥!
讲台上的老师还在讲他初中就会做的无聊数学题,比最好的失眠治疗师还厉害,但罗小北骤然清醒。
这是——比赛!
是那个该死的、处处藏着奇怪大坑的比赛,是意思外星文明造物的光塔,不,路哥说了,人类只是遗忘了那东西的正确名词,那叫什么能量束来着?具有牵引、锁定天体的功能,长得再像一根发光的定海神针它也不是!
不,也许可以叫定球狗柱?
我怎么会在教室里?
罗小北忽然愣住。
下一秒,他打开文具盒,悄悄拿出刀片藏在袖子里,站起身来举手说要去厕所。
老师点头,他飞快地冲出教室,把自己锁在厕所小隔间。
罗小北撸起自己的袖子,翻来覆去地对着自己白白软软的胳膊瞧了瞧,忽然想起袁行知那令人羡慕的肌肉,叹气,然后把校服塞进嘴里咬住,气势汹汹地提起美工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自断双臂。
小刀划破小臂皮肤,只割破表皮,渗出一点血的那种,袖子一盖什么都不会发现。
“嗷呜呜呜……”
罗小北泪如雨下,疼疼疼!
他缓慢但坚定地刻了一个词:人工记忆。
酒店前台的接待非常专业,哪怕傅重明的手不断骚扰路怀星的腰,还十分兴奋地嚷嚷着要只有一张床的那种大床房,他们也能面不改色,认真递上房卡。
路怀星懒得理傅重明那股收不住的玩闹脾气。
只是一开门,地上的玫瑰花瓣还是惊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