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连防卫官都不嫌弃她疯魔了,以比她更狂野的姿势扑过去抓起屏幕。
“你看得懂吗你?”桑妮癫狂大笑,“这可是无名军团从场地内传回来的资料,我把它们重新整理配平,然后还得考虑目前我们的实际生产能力,然后……”
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那些东西防卫官当然看不懂,能看懂的人没有几个,大部分都是一边吐血一边看,看着看着就热泪盈眶。
但丁拽过防卫军团的一个军医:“喂,弄点镇定剂,这帮家伙被桑妮下药了。”
军医吓得蹦起来:“啊?”
“她喜欢用文博士发明的那种神经毒素改良药,用完之后专注度和思考能力大幅提高,副作用是像个口无遮拦的疯子,这时候你问她什么她都说,你看着。”但丁转过去,喊道,“桑妮,我是你什么人?”
桑妮秒答:“黑心老板!重色轻友!只知道爬赵羽竹的床,结果爬上去就被拆了当抱枕,废物!我那么多药呢,你给他下啊!丢尽了反派的脸,没见过你这样的!”
但丁洋洋得意地转头:“你看吧,这都不怕死了。”
“……桑妮女士。”军医们走上前,一脸杀气,“说吧,药在哪?”
搜出来的违禁药物被上交给赵羽竹,遭到了军团长的鄙视。
赵羽竹端坐在桌后,两指捻起一只试管,乜斜了但丁一眼,嗤笑:“这点出息。”
但丁:“哎?”
试管被丢进实验室垃圾桶,赵羽竹用指背抵住嘴唇,以掩饰自己涌起的笑意。
这个有着金色头发,漂亮得像个贵族诗人一样的家伙,他真正的手段绝不像外表这么无害,所以但丁是不敢对他用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吗?
或许是不敢,但这两个不敢是有区别的。
他是个不择手段的黑市军火贩子,他看中的货从来是抢不来就炸了,但他“不敢”这样对待赵羽竹。
他宁可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