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一怔,接着红着眼睛小鸡啄米般猛点头,“我猜想,也许是他们做的……但我也不知道,我……”
阮苏微微皱起了眉。事情兜兜转转,好像还是回到了起点。江柯凡在一旁更是不解,拧着眉吐槽,“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
方菲用手绢擦了擦眼睛,“他是个地痞癞子,在村上拉帮结派,不知不觉就已经成了一股恶势力……村上不少人都受过他的欺负。”
阮苏顺势往下套话道,“你是想说,之前渡劫日的那些命案,其实很有可能就是这个艾爷……”
“我!我——”方菲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没有这么说。”
阮苏看了江柯凡一眼,又问,“事情发生的那天,他们有没有来找过你,或者池欢?”
方菲一脸恍惚地回忆说,“那天白天池欢出门运货了……很晚才回来。”
阮苏和江柯凡对视一眼,方菲立马像是着急地解释说,“我丈夫向来安分守己,对我也百般好,是个很老实的好男人、好丈夫。”说着,她一边痛苦地指了指头上的金簪,“这簪子,就是他当初送我的定情信物。我一直戴在头上,舍不得取下来,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他。”
这时候,方菲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了。阮苏看她的情绪快要失控,就点到为止地站了起来,“……嗯,我知道了。”
方菲的目光随之上移,阮苏这时礼貌地朝她点了一下头,“今天打扰了。夫人,过几天我们再来拜访您。”
方菲犹豫地点了点头:“……嗯。我就不送了,请两位慢走。”
临走前,阮苏把手中的糖果丢回了糖盒之中。两人并肩走出糖铺的大门以后,不约而同地顿住了脚步。
“我感觉……”江柯凡突然说,“那个女的好像和老头关系不是很好。”
“怎么?”
“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没关心过老头啊。”江柯凡道,“那老头也没怎么提过她。”
阮苏肯定地点点头,赞扬一样揉了揉江柯凡的脑袋,“这家人的关系确实有点奇怪。不错,你发现了这点,值得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