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感受到同样的压力。在冲进来之前他们气势汹汹,感觉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拦他们了,但进屋之后,却忽然感到极大的恐慌,仿佛这栋房子已经化为张着大嘴的怪兽,只等着猎物填满之后就一口咬下!长久以来在生死一线的钢丝绳上游走,由此锻炼出来的那根堪比野兽的感应危机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提醒他们“危险危险”!如果不是这次的诱惑实在太大,相信他们中有不少人此时已经夺路而逃了。
白乐等人却感觉不到这种压力。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些人狂躁地冲进来却什么话也不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围堵的人群中终于有一人道:“我们想见容先生。”
白乐不耐烦地道:“我说过了,他不在!”
“他去哪儿了?”那人又问。
“我怎么知道?”白乐没好气地说,“他既不是我儿子又不是我的下属,去哪儿还需要跟我汇报吗?”
那人不再说话了,跟其他人交换了个眼色。又有一人道:“你们父子准备离开狱星,是吗?”
白乐不答反问:“这鬼地方只能进不能出,难道你们不知道?”
“以前是不能。”另一人道:“但那位容先生来了以后,就不一样了,对吧?”
白乐冷笑:“有什么不一样?”
“我直说吧。”一个阴沉脸的老头道:“我们听说那个叫容远的年轻人有离开的渠道,这事你应该知情吧?”
“影子都没有的事,谁知情?”白乐不假思索地道:“哪个人造谣的?让他出来跟我解释一下。”
“我还听说他有储物包。”
“他一个人灭了霸军,就是用了外界的武器。”
“听说是台机甲。”
“有机甲的话,就可能也有飞船。”
“就算没有飞船,机甲能源充足的话,也能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