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三十六计, 走为上计,只要他跑的够快,昨晚的事情就可以当做没发生。
然而朝安刚刚迈出脚,司暮低沉的声音就从背后传了来。
“安安, 你想去哪了?”
朝安身体一僵,有种考试作弊被抓包的感觉,他深吸了一口气, 故作平静的转过身。
“原来你醒了啊, 时候不早了, 我先回朝家了,免得我母亲担心。”
“伯母那里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去送过信了,说你晚上歇在司家了,反正你以前不也经常留宿吗?”
朝安心里嘀咕了一句,我以前留宿的时候可没发生这样的事。
“你什么时候去送的信?”
司暮勾起嘴角,对着朝安招了招手。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朝安将信将疑的走过去,谁知道刚走到床边,就被司暮一下拽了下去,司暮抱着朝安一滚,就把朝安压在了身下。
朝安身上穿着白色的斜襟里衣,司暮拨开他的衣领,看到他锁骨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如横亘在雪上的红梅,一股燥血涌上头,司暮的眼神瞬间变得暗沉起来。
朝安和他挨得近,清楚的感觉到了司暮身体的变化,心里立刻产生一股危机感,当即想要跑路,毕竟他昨晚可是深受其害。
朝安不动还好,一动就蹭到司暮,司暮闷哼了一声,压制朝安的力气也加大几分。
他凑到朝安的脸侧,咬住朝安的耳垂,用诱哄的语气说到:“安安,帮帮我,我好难受,用我昨晚教你的方法。”
司暮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朝安立马回忆起昨晚司暮掌心那灼热的温度,以及意乱情迷的自己,更丢人的是他竟然没坚持一会儿就……
司暮给朝安“治病”只花了一会儿时间,而之后朝安的“学习”生涯却是无比漫长,漫长到朝安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