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只兔兔离开, 并把正厅的大门关上后, 东照才笑眯眯地放下茶杯。

“那么我们开始吧。”

邵星束看着东照的表情，总觉得他刚才是故意恐吓兔兔。

“我刚才是故意恐吓两只小兔子，”东照像是能读心一般, 看着邵星束, “不过实际状况我也没问出太多。”

邵星束在以前的轮回里也见过东照，他是韩家的核心人员，完全有资格冠以姓氏,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接受。

东照的超能力是什么邵星束不知道，只知道每当韩空若有想要知道的事，东照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处理。

加上刚才进门看到东照用手帕擦拭手指血迹的动作，恐怕是个刑讯专家。

“他们是协会的员工，但在一个月前已经辞职了。”

东照停顿一会，回忆着在那间暗室里听到的话。

“虽然是实话，但我估计是为了让别人抓不到协会的把柄。毕竟偷袭、清道夫这类活，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就不起什么作用了。”

邵桐嗤笑一声。

“就知道他们喜欢玩阴的。”

“然后还一直嘴硬说是因为自己看不顺眼邵星束，才来上门打架。”东照又说道。

“打架”这个词很妙，从他们嘴里说出来连寻衅滋事都算不上了。可看家里的监控，明明下了死手，这还算是“打架”？

“指使者是那三个光头吗？”沈飞乔问。

“我没有问出来。无论用什么方法，超能力还是逼供，他们一直说不出指使者的名字，大约是某种能力限制或者暗示，再问下去他们的大脑可能会化作化作一滩脓水。”

东照单手支着下颚，手指轻敲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