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再不乖,邵鹤说两句,也就听话了。再长大些,他知道邵鹤的辛苦,也从没有淘气过,邵鹤却变成了要人照顾的老小孩。
“星束,我要1.5升的冰镇可乐!”
“不行,阿爷,对你身体不好。”
“我就要就要!”邵鹤无理取闹。
……
虽然邵鹤有时候很烦人,有时候管束太多,但邵星束以后还想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听着阿爷对他任性。
邵星束终于缓缓开口。
“我们比一场吧,谁赢了,听谁的。”
庭院里,邵桐和姜小牙坐在台阶上,看着邵星束和邵鹤各自手持木剑相对而立。
“为,为什么打起来了呀?”姜小牙抱着手里的苹果,十分慌张。
“男人都是这样,说不过去了,就只好上拳头谁赢谁有理。”邵桐在台阶上伸长了腿,托腮看着庭院里快得几乎可以斩风的比斗。
姜小牙听着觉得好像不是这样,别人或许会这样,但邵星束和邵鹤不是这样的。
两把木剑在半空中相接,随后又在地面碰撞,之后又转移到屋檐之上,最后又落在池塘的木桥上。
空中的飞鸟,路过的野猫,花间飞舞的蝴蝶,这些动物昆虫都静静留在原地,不像以往看到争斗就本能的逃走。
动物的直觉敏锐,它们知道……这是一场没有杀气的比斗。
即使站在庭院那的那两人衣袂翻飞,单膝跪地,亦或在炽热的夏风中朝对方重重挥出一击,那都不是带着杀气与憎恨的动作。
云层随风移开,热汗自邵星束额前留下,在太阳光再次直照地面,邵鹤的眼睛受光微眯的瞬间,邵星束徒然出手,一剑敲到邵鹤的手腕,挑起了那把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