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径足有半公里的漩涡缓缓转动,似乎要在那漩涡之中生出什么可怖的东西。
“有人打雷鸟?”
参赛者们互相对视一眼,手指轻敲栏杆,脸上神色复杂。
“我们倒是一路逃上来的,掉价了?艹!”
邵从越的飞艇也在平流层中,他坐在船舱内,手里拿着对讲机,与提前一步到达开宙城的另一支队伍下达指示。
“五分钟后,我们就将到达开宙城。在我们到达后,就把大门关上。之后所有前来的飞艇和参赛者,一律杀无赦。”
“结束之后,你们就弃权吧。”
邵从越把对讲机放下,便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阿圆笑道。
“弹一曲吧。”
阿圆鼻腔轻哼,但还是抱起了自己的那把琵琶,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
“《十面埋伏》?”
“自然是《春江花月夜》。”
邵从越唇角微弯,接过文世递给他的碧绿茶汤,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搭在膝上,和着那清丽流畅的曲调,迎着清风,轻轻哼唱起来。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外边一只雷鸟袭来,邵从越哼唱着,头也不回,也无人看到他如何出招,那可称作庞然大物般的雷鸟,就此在高空中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