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亲到…

小黑龙疑惑的看着林沐，“爸爸？”

“咳咳，”林沐正色道：“安心我们是父子，父子之间是不能亲那里的。”

小黑龙很聪明，也很好学，“为什么父子之间不能亲那里？”

“……”林沐皱眉，随口道：“这我也不知道，反正从来都是这样的。”

小黑龙陷入深思，就在林沐想着要不要再说几句解释解释父子关系的时候，小黑龙突然盯着林沐，发出灵魂一问：“从来如此，便对吗？”

林沐：“……”

这话是鲁迅先生说的吧？！

这话一定是鲁迅先生说的对吧？！

“爸爸，你还没回答我。”小黑龙不依不饶。

林沐脑阔疼。

鲁迅先生的话他对不上啊！

“爸爸？”小黑龙揪着林沐的脸，稚嫩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从来如此，便对吗？”

“...”林沐想了想，决定转移话题，“安心，爸爸带你领略一下线性代数的魅力……”

小黑龙：“什么是线性代数？”

林沐见有戏，马上开始巴拉巴拉讲一大堆。

一个小时后，林沐口干舌燥，摸了摸若有所思的小黑龙的脑袋，顺手拿起小黑龙爪上捧着的奶瓶咕咕咕灌了几口，总结道：“线性代数很有趣，爸爸下节课再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