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渊踉跄着,又后退两步。
脸上神情却恶狠狠地,继续放狠话。
“师哥,我看你也不必花言巧语……想当年!我在六华洲做煌阳仙首,什么人没亲手罚过!你就是个欠罚的!”
方知渊一手指着蔺负青的鼻子,另一只手暗里摸索着寝房的门,手指不明显地颤抖。
“我——我就应该和当初那样,把你拿链子栓起来;栓起来还不够,我叫你吃不上喝不上,没得衣穿,没得床睡,照屁股上打你个百八十下——”
蔺负青听得惊疑不定。
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吃不上喝不上?
他早八百年前就辟谷了!
没得衣穿?
灵气幻化蔽体保暖,有哪个修士不会?
没得床睡?
那他不会打地铺吗——
至于,照什么什么地方打个百八十下……
开玩笑,他师父都没那么打过他!
蔺负青忍无可忍,一拍床头:“方知渊!”
敢情好,你个雷厉风行、手段铁腕的煌阳仙首,在六华洲就是这么惩罚人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