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山怀示范着,给龙拾雨打了三四局,边打边讲解着该如何分析局势,又该如何猜测对方手下的牌。
“……但是这里,”陆山怀皱眉,“我不大确定他这剩下的两张牌是什么,万一是对子就不好办了。”
对局的三人手上剩下的牌都只有两三张了,是最关键的时刻。
陆山怀正纠结着,却听到龙拾雨说:“他之前好几轮没跟着出单牌,手上应该是对J,你队友手上是一个A和一个8。”
陆山怀愣了愣。
然后他扭头看龙拾雨:“你玩这个竟然会背牌的吗?”
“什么叫背牌?”
“就是把所有出过的牌记下来啊。”陆山怀出了张单牌,“我就从来不记这种东西的,也记不下来。”
“原来是这样。”龙拾雨说,“我还以为大家都会记呢。”他的记忆力好,每一局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算是这样,之前还是输得很惨。大概是真的没开窍。
这局陆山怀又赢了,农民打倒了地主。
陆山怀退到主菜单,问:“嫂子你肯定是个学霸吧?”
“也没有。我没有去过学校。”龙拾雨实话实说。
龙类可没有什么完善的教育系统,就算是父母也是在孩子有生存能力后,就撒手不管了。但所有龙类生来都能阅读和使用龙语。
“那太可惜了。”陆山怀说,“说不定你就是过目不忘的奇才呢。”
“我没什么兴趣。”龙拾雨还是盯着陆山怀的终端屏幕,“你还打么?”
“打要不要组队?有四人对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