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无心之举,却见它鼓鼓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滚圆的身子也剧震起来不断颤抖,竟好似醉酒一般,瞬间软掉。
“你……你怎么了?”
见团子在自己怀里软成了一滩泥一动不动,孟亦觉有些尴尬。崽子是不是不喜欢自己这么亲密地接触它?
他只好轻咳一声,把团子放在地上,独自朝着灶屋里走去。
锅盖还盖得好好的,里头煮好的青菜粥还热乎着,应是青阳他们悉心备下的。
他拿出两只碗,准备盛早饭。
水团子从晕眩中醒来,发现那个撩了它的人居然径自进了屋,撇下软成泥巴的它摊在外面的地上。它顿时火起。
师尊坏。
随随便便亲团子,还亲完就跑。
哼。
思绪胡乱飞远,团子忽然想到,咦——师尊可以随随便便亲团子,那会不会随随便便也去亲别人?
这么一想,团子骤然紧张。
它飞快地窜进灶屋,顺着师尊的裤腿爬上他的肩头,然后一爪按到师尊的唇上,紧紧堵住。
孟亦觉正往碗里盛青菜粥,猝不及防被团子的小爪糊住嘴巴,他唔唔几声,无果,不由得敲了它两下,从它爪下使劲拔出嘴,“好啦小笨蛋,师尊不亲你了,以后都不碰你了,啊。”
这下误会大了,水团子一听就呆了。
不不,师尊,不是这个意思!
它说不出话,急得咕噜咕噜直鼓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