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抗拒,他不介意放机械虫过去,雌奴身上那套衣服绝对进入了程序判定的“垃圾”范畴。
雌奴神情犹疑,手按在衣服上,视线还盯着慕西,似是警惕又似在求证。
慕西点了下头。
于是,那件褴褛的灰黑色上衣便被雌奴剥离。
跟慕西曾想过的一致,那具肌肉结实的身体上伤痕交错,却都在愈合中,A级雌虫的自愈力一度强到让医院裁员。
慕西见过许多伤口,他知道雌奴身上那些伤痕是什么造成的。
切口粗糙,数道交错,现在的战场上已经很少见到这种虫化形态的爪子与骨翼留下的伤了。
视线落在雌奴背后那道格外平整的伤口上,慕西眼中闪过丝兴味,唯一的一道致命伤居然在后背?
信任者的插刀?
那个位置……
怕不是连骨翼也一同切了去。
慕西现在没兴趣了解雌奴的悲惨过往,下巴微抬,道:“裤子也脱了。”
话一出口,慕西发现雌奴看他的目光更古怪了,几乎让他怀疑雌虫洗澡都是穿着衣服往水里跳的。
不,他上次带第一军团的分队执行任务时,军舰在一颗原始星球的海域附近的停落休整,那些往水里去的家伙一个脱得比一个快。
见惯了奔放热情的雌虫,像雌奴这样扭捏的实属少见。
但慕西的耐心已经处在消耗殆尽的边缘,如果雌奴再犹豫下去,他不介意动精神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