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红着耳朵的某位还在做作业,下笔有些胡乱。这么不禁撩拨了?白穷幽幽地笑了,要不是现在两人年龄都还小,他岂止是这点手段啊。
陈从信了白穷的邪,以为这水是真甜,刚接完水,就迫不及待站在饮水机旁,仰头灌了一大口,水流在险些被呛住。诶不对啊?怎么一点甜味都没有?
他大步往回走,走回自己的位置,转头望着后桌的白穷委屈地说:“根本就不甜。”
白穷捧起自己的水杯,转开盖子,当着陈从的面喝了一口,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甜的。”
陈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是吗?你让我尝尝你杯里的水,你是不是加糖了?”
元柏“唰”的一下抬头,望着陈从,带着威胁意味地说,“上课时间,安静。”
陈从被元柏的眼神吓住,忙不迭地转头,等过了一分钟,才小声地跟林闪咬耳朵,“老大变得好奇怪哦。”
林闪将陈从的水杯拿过来,喝了一口,细细点评道,“是酸的。”
陈从眼神幽幽:“你也好奇怪。”
林闪耸肩道:“少年,是你太傻太天真。”
漫长的一周在学习中度过,也算充实。等下午第二节 课结束,白穷和元柏相伴走了一段路,随后分道扬镳。
因着白穷已经熟悉了这边的路线,并不需要打车,一路走到河坝。
上船后发现人还挺多的,没位置坐,只能找块空地站着,等售票员走到一个一个乘客面前来收钱,白穷掏出了两块钱零钱,结果一抬头发现,这位售票员就是之前他刚重生回来过河时遇到的那位。
两人俱是一愣,要说过江的船按顺序来来回回共八艘,也不算少,怎么他们还能遇到?
更令那位售票员没想到的是,这才过了多久,少年头顶的绿毛就变成秃头,这变化应该算是好的变化吧?
周末放假,坐船到对岸的人多了起来,穿上的位置被坐满,白穷只能站在一边,等售票员收完钱后,拿着烟烟往白穷身边钻去,等站稳后,他递给了白穷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