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同样疑惑,“你现在怎么还不敢想了?你妈给你生了个弟弟妹妹?”
钱咚锵一噎,“没。”
“没有那你怎么说这种话?”陈从打破沙锅问到底,“这不像你的作风啊,混吃混喝等着继承你家的烤鱼店,我们班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梦想啊。”
陈从说的这是钱咚锵曾经的想法。他曾经当真是这样想的。钱咚锵将嘴里的那块肉给咽下去,终于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呵呵哈哈哈笑了起来。
幸好吃到现在2楼已经没什么人了,偶尔几个朝他们这边瞧了瞧,见几个青春洋溢的少年,也没多大在意。
这么一笑把陈从彻底整懵了,“你笑什么笑?”
“你管那么多干嘛。”钱咚锵嗤笑,“想笑就笑了,还需要通知你?”
“我看你有病才对。”陈从心宽,嘟囔了一句,不过也没生气,直接将刚才钱咚锵的大笑定义为神经病犯了。他端起可乐敬他们,一饮而尽,对他们说,“反正不管以后大家做什么,都是我陈从的朋友。”
大家纷纷端起可乐回敬,滑稽中透露着一些真诚。
白穷想,重生以后能认识他们,也是一份幸运。上辈子他并未见过林闪和钱咚锵,跟陈从也不过是泛泛之交。没想到这辈子,他原本只是想来找老元,却意外交了三个还不错的朋友。
五人吃完饭离开烤鱼店,钱咚锵他爸妈一看是同学,果然想给他们免单。钱咚锵不由分说将二百六十六塞给了他妈,“多了算我的,少了算你的。”
其实白穷他们都知道,今天吃的这顿饭,五个正长身体的男生吃得都不算少,肯定不止二百六十六。
不过钱咚锵是好意,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时候还早,下午三点半,外面的温度热得跟烤炉似的。
他们很快回寝室了,陈从也挥手回家了。
一切都结束了,毕业了,他们这些住校生也该收拾东西回家去。
晚上,钱咚锵邀请林闪压操场。